乘树/乘一碗

【祝松】祝融好烦,谈恋爱好难

很短很甜(大概)。总之是我发的一个神经。

好烦,乘树又发神经。发神经都发的这么帅。好烦。





壹 嫘祖

 

   嫘祖每日都在河边劳作,纺机开开合合,不知疲倦的重复同样的动作和声音,她织出彩虹,织出星空,织出南北的极光。太阳在她眼中朝起晚落,河水始终荡漾微波,千百年不变,只有偶尔赤松子三天两头顺着河流飘回来,雨神话少,见面浅浅点头,一个微笑也不曾有。

   不比小时候好相处了。

嫘祖挑起一根金线,为这片霞云填上丝丝金光,红霞放着温柔的光,缓缓飘进人间,顺着赤松子归来的路。

“哪去了?”

她无需抬头,就知祝融拦住了赤松子的路。

雨神指尖微动,身上的河水纷纷剥离衣服皮肤,变成水珠飘散半空折射点点星芒,食指指向河流,水珠听令飞回河里,赤松子身上已经看不见一丝潮湿。

“布雨。”

“孩子在等你。”

嫘祖吓得手抖织错了一笔。

“你就不能代我一堂?”

原来是教课……

我在紧张个什么劲儿。

“我不会。”

分明躲懒。

“照着书念还不会?”

赤松子眉间拧出沟壑,双眼眯起危险地看着祝融,无奈身高不够,没什么威力。

“你才是先生,松子先生。”

阿融,恕我直言,你这是皮紧。嫘祖悄默默瞄赤松子一眼,他坐上鹤驾,终于比祝融高出一截,嘴角微微勾起,几分得意。祝融目光放柔,分明在欣赏这一笑。

“我这就回。”

赤松子拍拍仙鹤长颈,羽翅舒展蹬离地面,掀起凉风吹动祝融的火发。

“让我上去啊,”他理所当然地问,仙鹤却头也不回地飞远。

“你自己走。”

祝融放下手,站在晚霞中无限孤独,嫘祖叹口气摇摇头。

老大不小了,也不知道长点心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贰 鹿神

 

   鹿神的店准时开张,不准时关门,客人有需要他就提供服务,但不包括感情咨询。呵呵,心好累。

   “酒,”祝融又来了。

   今儿个不是赤松子回来的日子吗,他怎么还闷闷不乐。

   “我打烊了,”鹿神冷冷回道。

   “酒酒酒。”

   你这么能耐,怎么不打滚儿呢。店老板无奈叹息,搬出一坛酒,给祝融那桌送去。

   “他怎么总对我不冷不热。”

   你们一个冷一个热,加一块可不就不冷不热么。

   “他对谁都不冷不热。”

   “瞎说,他对椿可好了。”

   “你跟个小姑娘比什么。”

   “为什么不能比。”

   “那你也戴耳环穿裙子。”

   “……神生好艰难。”

   老大,我比你艰难。鹿神是个合格的生意人,他有职业操守,绝不让客人郁闷的走。

   鹿神可温柔了,真的。

   可祝融真是烦死了他八辈大角鹿。

   “我也好艰难。”

   “句芒欺负你了?”

   “???”鹿神发愣,“关他什么事。”

   “你们不是正……”

   “不是!”

   “不是?”

   “不是!”

   “真不是?”

   “我打烊了!”

   打烊了!烦死鹿了!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叁 句芒

 

   句芒在房间里打了个喷嚏。

   长得太帅就是容易被念叨。句芒用手绢挡挡发痒的鼻尖,拎壶为赤松子斟茶。

   “怎么了?”赤松子出于礼貌扶了扶茶杯,再道过谢,“小心身体,你一生病人间必定草木枯竭。”

   管管你融,人间一万年也不枯竭。

   “没事,可能花粉飞过来了。”

   木神对花粉过敏哎哟这个谎撒的真有技术含量。句芒发现赤松子抿紧嘴唇,大概是在压抑翻他白眼的冲动。

   “椿今年接手了一些海棠花,可能是她控制不好。”

   “你雨下的好,花自然开的好。”

   “嗯,”赤松子端起品茗杯,品茶时用广袖轻掩。

   “祝融又惹你生气了?”

   “噗咳,”上好的毛尖差点从鼻子喷出来,“何以有此问。”

   “那就是有。”

   “不提也罢。”

   “说说吧。”

   你找我不就为了这个吗。

   “也不是什么特别的,这个季节我布雨频繁,同时兼任书堂的先生,有时顾不上两头,他都不知,不知……”

   “替你分担一下?”

   “也不是非要他如何,可他专门跑到嫘祖那里气我,当真不可理喻。”

   “他是去接你的。”

   “我有鹤驾相随,他凑什么热闹。”

   “他想见你啊。”

   “啊?”

   “他想见你。”

   句芒睫毛微垂假装嗅闻茶香,瞄到赤松子的双手在宽袖里捏来捏去,羞赧一闪而过,他板着脸嘴硬,“我不想见他。”

   句芒笑而不语。

   还是我鹿好答对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肆 鹤

 

   我是一只鹤。

   就是赤松子屁股底下那只鹤。

   不是我吹,能当上堂堂雨神的坐骑,我在鹤中是有些地位的。

   雨神浑身上下都是优点,比如法力高强,长得好看,神位尊贵,长得好看,外冷内热,长得好看。

   祝融个死球喜欢他,可气连喜欢两个字都不会讲,这要是换了我,早就把赤松子拿下百八十来回了。

   前两天祝融又惹赤松子生气了,一个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生气,另一个生气了不肯说。

   妈的着急。

   赤松子这个季节经常外出布雨,我在河边不远处等他回来,乘他回府邸,祝融好死不死的又来凑热闹。

   他这回帮他代了一节课,还要背赤松子回家,长进是有了,但是气死我了,我到底是来干什么的。

鹤就没有尊严了?让我以后在鹤界怎么混。

   我是一只鹤。

   在赤松子头顶盘旋的那只失业的鹤。

 

   “你放我下来。”

   “不放。”

   “我生气了。”

   “那也不放。”

   “胡闹。”

   “我喜欢你。”

   “胡闹!”

 

   等等,那不是赤松子家的方向,这是要出事儿。这是要出大事儿啊!

   你把我主子背你家去做什么,你个臭流氓!!

   凑流氓!!!

 

 

 

 

 

伍 赤松子

 

   好烦。

   祝融又发神经了。

   发神经都发的这么帅。

   好烦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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